“太过分了,”洛小夕转头看眼窗户,“康瑞城肯定还在外面没走吧?” 可是里面毫无反应,威尔斯没有继续再敲,伸手轻拢住唐甜甜的肩膀,唐甜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朝他的方向贴近。
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 唐甜甜顺势靠在他肩膀上。
“芸芸你听我解释芸芸不是穆司爵说的那个意思。” 夏女士看威尔斯如此紧张,一时间也没有多想,她拉住了唐甜甜的手,“跟我回房间找一件衣服换上吧,这样子也没法上班。”
唐甜甜腿都软了,她牙关打颤,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在一起,让她心里生寒。 苍白无力的解释,徒增她的可怜,与其卑微,倒不如让自己痛快一些。
威尔斯拉着她回到客厅,拿过唐甜甜的包就往外走。唐甜甜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怔仲而茫然地就这么跟着他。 苏亦承想到康瑞城的丧心病狂,神色就不由冷了下去,“没想到,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你医院动手。”